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豆制品诗趣

    豆制品中最具代表性且最为普及的首推豆腐。最早涉及豆腐的诗句,出自北宋大文学家苏东坡《又一首答二犹子与王郎见和》。其诗曰:“脯青苔,炙青蒲,烂蒸鹅鸭乃瓠壶。煮豆作乳脂为酥,高烧油烛斟蜜酒,贫家百物初何有?古来百巧出穷人,搜罗假合乱天真。”诗中引出郑馀庆“清俭重德”,以蒸葫芦代烧鹅烤鸭待客的典故,借以说明豆腐亦可做成像荤菜一样的食品,也能乱真,而这正是穷苦的劳动人民创造出来的。
 
    元代诗人孙大雅曾做长诗咏豆腐,其中有诗云:“戎菽来南山,清漪浣浮埃。转身一旋磨,流膏即入盆。大釜气浮浮,小眼汤洄洄。霍霍磨昆吾,白玉大片裁。烹煎适我口,不畏老齿摧。”生动有趣地叙述了古代制作豆腐的情景和过程。清代胡济苍的《豆腐诗》:“信知磨砺出精神,宵旰勤劳泄我真。最是清廉方正客,一生知己属贫人。” 不但描写了豆腐的软嫩味美,而且写出了豆腐的精神,由磨砺而出,方正清廉,不流于世俗,赞美其风格高尚。
 
    豆浆又名豆汁,宋传奇《李师师传》载:“李师师者,汴京东二厢永安坊染匠王寅之女也。寅妻既产女而卒,寅以菽(豆的古称)浆代乳之,得不死。”难怪古人对豆浆倍加赞赏:“醍醐何必羡瑶京,只此清风齿颊生。最是隔晓沉醉醒,磁瓯一吸更怡情。”
 
    明清时代的豆作坊里常设匾,上书《赞豆皮》诗:“波涌莲花玉液凝,氤氲疑是白云蒸。素花自可调羹用,试问当炉揭几层。”崇明庙镇豆腐干在宋代即负盛名,乾隆下江南时,其先行官到崇明品尝后留下《咏豆干》一首:“世间宜假复宜真,幻真分明身外身。才脱布衣圭角露,庙镇俎豆供佳宾。”清人李调元一生写过不少豆腐诗,咏《豆腐皮》“石膏化后浓如酪,水沫挑成皱成衣”,咏《豆腐干》“近来腐价高于肉,只恐贫人不救饥”,咏《油豆腐》“市中白水常咸醉,寺里清油不碑禅”,咏《豆腐丝》“剁作银条垂缕骨,划为玉段载脂肥”。
 
    清康熙八年(1669年),安徽仙源人王致和进京赶考落第,暂以磨豆腐为生。一天豆腐没有卖完,因时值盛夏怕馊,遂撒上盐、花椒等腌在缸里。事后遗忘,月后偶揭缸,一股异香扑鼻而来,尝之鲜美无比,遂创“王致和臭豆腐”牌号,人们无不称奇,名扬京城。状元孙家鼐为其号专书二联——“致君美味传千里,和我天机养寸心”“酱配龙蹯调芍药,园开鸡跖钟芙蓉”。
 
    受臭豆腐的启示,王氏又把豆腐压坯划块,待发霉后再盐渍,成豆腐乳,用其下酒或佐粥尤佳,不久身价倍增,上了宫廷菜谱。那贡单上有诗为证:“腻似羊酥味更长,山厨赢得瓮头香。朱衣蔽体心仍素,咀嚼令人意不忘。”
 
    豆花,亦称豆腐脑,也是豆制品家族中的一员,自然也少不了《咏豆花》诗:“琼浆未是逡巡酒,玉液翻成顷刻花。何藉仙家多著异,灵丹一点不争差。”
 
    制作豆腐的下脚料乃是豆渣,有《叹豆渣》诗专赞其舍身奉献精神:“一从五谷著声名,历尽千磨涕四倾。形毁质消俱不顾,竭残精力为苍生。”